“老太太，过了这么多年，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倔强啊？”康瑞城阴冷的笑着，不知道他对唐玉兰做了什么，只听见他的声音里多了一抹近乎残忍的满足，“现在，你还可以告诉你的儿子你很好吗？”

“是！”阿金说，“我马上去查。”

她只是“喂？”了一声，就没再说什么，等着对方开口。
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有多狠，他说得出，就绝对做得到。

“许佑宁，我甚至想过，如果你不是康瑞城的卧底，或许我可以原谅你。但是很快，我发现我又错了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会找到你，接你和佑宁阿姨一起回来。”

穆司爵没说什么，只是给了主任一个眼神。

许佑宁后悔不迭，刚想推开穆司爵，他却先一步圈住她的腰。

这种感觉，她太熟悉了。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他走过去：“周姨，你怎么起这么早？”

到了床边，穆司爵解开浴巾，随手挂到一旁的衣帽架上，在许佑宁身边躺下。

沐沐从楼梯上飞奔下来，一阵风似的从穆司爵眼前掠过去，扑向周姨。

她不想让穆司爵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，不想让穆司爵知道她随时会死去，所以瞒着穆司爵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摇摇头，“记不清楚了……”

穆司爵瞳仁一缩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许佑宁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