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马上收到消息：吃了它。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程申儿为什么会去？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“嫌硬睡地板。”

“她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蒋奈气急拔腿就追，然而蒋文比她更快，已经连着老姑父一起上车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了两人一眼，匆匆转身离去。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