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，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那么，这封信是谁写的？
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“小年轻谈恋爱，哪能听大人的话。”
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跨步走进别墅，直接来到蒋文房间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“899？”司俊风不屑的挑眉：“你是说门口那家用料理包做便当原材料的超市？”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“喂，不跟我吃完饭再走？”

今天来的不都是亲戚吗，亲戚之间也是这样互相看笑话的啊。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哎，昨天她尤其看上了一款圆形的实木小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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