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

门打开，露出严妍苍白的脸色。一个小时后，她赶到了严妍的家门外。

他往旁边躲了几步。被人偷或者抢，那不太可能，程家人没那么蠢。

她直接跑到了爷爷常住的病房，果然瞧见管家守在外面。“程奕鸣说曝光协议的事跟他没关系，但在股市上狙击程子同，导致他濒临破产，是他的手笔。”

她还想看得更清楚，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。严妍不想听股票的事情了，她的关注点落在了朱莉那句话上，“程子同和媛儿离婚？”

思索间，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她采访李先生，他就坐在旁边喝水，时不时多句嘴打乱她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