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她果断摇了摇头,不断的警告自己:清醒!清醒一点!
“不会,不会。”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,“我不会报警,小夕,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。”
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,阴阳在这里两隔,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快要到的时候,苏亦承交代小陈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位上,让小陈打车回去,他坐在车里吹风。
……
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,手倏地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的松开:“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……
不是这样的,但苏亦承解释不清楚,也不知道洛小夕怎么能一本正经的理解出这么多歪理来,皱了皱眉:“小夕。”
洛小夕定了定神,勉强拉回思绪,苏亦承已经握着她的手在鱿鱼上划了起来,边说:“一定要这样切,待会鱿鱼才会卷成卷。”
老城区,康家老宅。
“原来是没电了啊。”洛小夕嘿嘿一笑,自我安慰道,“肯定是因为没电了,他的电话打不进来。”
陆薄言脸色一沉,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:“两年你都等不及了,是吗?”
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?
“你问我是不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我现在告诉你答案:是。”陆薄言眯起眼睛,“所以,你最好别再乱动了。否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