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 众人纷纷投来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的双颊就泛出了红色:“我今天不缺席了!”
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他们只会以为是你死缠烂打跟着我,要给我干活。”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突然问:“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
趁着小陈还没来,洛小夕去房间里拿了一套洗干净的被子枕头出来铺到客厅的沙发上,刚铺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。 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苏简安洗了个脸,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才出来,除了眼睛有些肿,她看起来和往日的苏简安已经没有区别了。 洛小夕看了后惊呼:“这跟回家有什么区别?”
一直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才查到王洪的死可能跟一个叫东子的人有关,在今天凌晨的时候,有证据表明东子和王洪在一起,东子的嫌疑很大,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东子杀了人。 听说康瑞城调查了他的资料后,紧接着又命人收集陆氏的资料,很有可能是发现他了。
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 “他知道简安结婚了,但还是死缠烂打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康瑞城要从我手里抢人。”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 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,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? 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,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,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,他在看文件,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。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 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 “这个地方,是我替我爸选的。”陆薄言抚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,“他喜欢山水,还在的时候,只要一有时间,他就喜欢带着我和我妈去郊游。”
“哥?”她万分意外,“你怎么在这儿?我以为你在后tai陪着小夕呢。” “我从小就喜欢油画,一心想读艺术。”周琦蓝耸耸肩,“可最后,还是被我爸妈送进了商学院,他们甚至不许我再碰画笔。现在,我帮我爸爸和我哥哥管理公司,自由一些了,可是也忘了怎么下笔画画了。只是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了非常受欢迎的画家。”
陆薄言揉了揉眉心他早料到今天晚上他和苏简安都逃不掉。 “放心吧。”王婶笑着点点头,“我会陪着太太的。”
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 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反倒是苏简安脸热了,“我们现在已经像老夫老妻了……” 苏简安看着他,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加速。
江少恺学着她的动作,举手投足间却怎么也没有她那份洒脱自如,最后杯子碰到垃圾桶的入口,一歪,掉在了地上,他只好走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。 小陈没说什么,隐忍着离开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苏亦承问:“所以呢?” 洛小夕的唇角忍不住抽|动了一下:“苏亦承,‘表妹’这个解释真的是……烂死了。”烂得她忍不住想帮苏亦承重新想一个解释……
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 说完,陆薄言起身离开|房间,苏简安倒在床上,摩挲着陆薄言刚刚给她带上的手表,想,除了她之外,陆薄言到底还喜欢什么呢?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,Daisy的声音传来:“陆总,韩若曦小姐的电话,她说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你。”
苏简安瞥见陆薄言唇角的笑意,囧了囧,恨不得把脸埋到汤碗里去。(未完待续)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