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季森卓。
“不要什么？这玩意儿上都是水，穿在身上能不冷吗？光擦脸有什么用，把脸擦秃了皮，你身上能干？”
“既然手段高明，怎么还只是一个三线开外的演员？”章唯对这一点也很奇怪。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只是，于靖杰脑海里浮现小马曾经的汇报。
“你需要补铁。”他换了个说法。
“就像回答警察那样回答我了。”她故作一脸失落，表示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线索。
“哼。”
“同学，同学，你干什么？”
他不是把感情当成调味剂，就是把她当成没有感情的玩具，说结束就结束，说开始就开始，水龙头才能这么好使！
尹今希莞尔，“我带手套了。”
可尹今希将他松一口气的样子清晰的看在眼里，她明白了，他是担心她会在于靖杰那儿受到刺激，所以在这里等着。
穆司神多么没心啊。
她为自己不露痕迹的做法沾沾自喜，但她却忽略了一个问题，季森卓不是她可以随意摆弄的。
尹今希伸出手，打开喷头，任由热水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