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的脸色一沉再沉,然后,彻底黑了。 闫队长忙打苏简安的手机,无法接通,他急了:“刑队,能不能给我们派两个熟悉山上地形的民警,我们上去找人。”
她想睡,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和不放心:“苏亦承,你不会半夜兽性大发吧?” 她没想到的是,他挽起袖子拿起锅铲,举手投足间风度依然,甚至还有一种居家好男人的味道,还是帅得让人头破血流。
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 苏简安松了口气,整个人瘫软到座位上。
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,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。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 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