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瞟了程子同一眼。
然而没走几步,便瞧见朱老板和那几个男女醉醺醺的从侧门走出来。
其他人陆续也都走了。
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她觉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没错,她错的,可能是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程奕鸣皱眉:“还没开始就疼了?”
“你别闹了,”符媛儿一阵无语,“我得过去了。”
“程子同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
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,连落入视线里的,他衬衫上的纽扣,也让她觉得委屈。
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,听着像是一种提醒,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。
留下程子同独自站在原地。
她担心符媛儿会因程子同那个混蛋做傻事,哪怕走路分神崴脚了,那疼的也是符媛儿啊。
“……我的孩子没事吧?”子吟白着脸问护士。
最后变成伤心的嚎啕大哭。
今晚上她将有“大动作”,酒吧外面很多狗仔的,她不能被人拍到,所以只能裹严实一点。
“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,”她故作可怜,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,所以提前防备着,你不懂我心里的苦……”